画家张大千的日本情缘与朝鲜韵事(2)


  名家出道
  张大千是具有世界影响的中国画大师。他在创作上的卓越成就,与他的渊博的学术修养,深厚的生活积累以及他广结师友,扬长补短密不可分。
  张大千名爰,又名季,季菱,字大千,别号大千居士,或迳署“蜀人张大千”。生于1899年,卒于1984年,四川内江人。张大千幼年受擅长绘画的母亲和以画虎著称、自号“虎痴”的二哥张善子的熏陶指引,并从名师曾农髯、李梅庵学诗文、书法和绘画。除临摹历代名迹外,又遍游名山大川,以造化为师,经过刻苦钻研,获得了卓越的艺术成就。青年时代,即与二哥张善子齐名。二十多岁时,曾赴日本留学,学过染织。就是在那时,张大千广泛地接触了日本社会和当地的风土人情,一度痴迷于日本的歌舞伎町,过着潇洒自在却又贫穷的旅居生活,同时也结识了不少患难的朋友,直到他成名后也总是提起第一次去日本时的情景。
  他曾经回忆说在他潦倒之极,甚至没有钱吃上一顿好饭的时候,有个女孩出现在他面前,给了他莫大的精神帮助,虽然他们甚至语言交流都有困难。就是在那个细雨蒙蒙的下午,在横滨的街头,他们邂逅了。张大千甚至没有记住她的名字和她的容貌,但是日本女孩雨中柔媚的声音和湿湿的头发让他曾在那条街上彷徨过许久,在二三十年代的日本女性的地位尚且不高,女性单独外出自是少有,而她竟会在雨天走到张大千的面前,和他说话,对他微笑,从那个时候开始,张大千就隐隐觉得他与日本已经结下了难断的情缘。
  回国后,大千一度着迷于佛学,曾去宁波天童寺“皈依佛门”,想当僧人,据说,他怕在头上烫九个香记,实是仍依恋着滚滚红尘,只好拜别了师傅弘筏大和尚,回到现实世界来。后来张大千处处留情,除了正房雯波夫人,传说还有四五个偏房,正式的,非正式的,风流韵事不少,曾经有家报纸刊登了一则报道,说他有八位夫人,并逐一介绍了她们详细的生平,大千闻后不禁哈哈大笑,边捋着美髯边说:“要打对折,要打对折。”八位夫人打对折,那可想而知,是四位了。所以当时张大千的风流韵事常被人作以茶余饭后的谈资。
  而且张大千热爱尘世生活,其实根本就不曾有什么看破红尘的想法,因此前后做了三个多月的僧人,旋即自西湖灵隐寺返上海,并为二哥善子逮回四川,但这段因缘却对张大千一生有相当特殊的影响。经济繁荣的城市往往有崇尚奢华的风气,居住此间的寺庙容易受到世俗的影响,而有些定力不强的僧人往往把持不住,沾染上相应的习气。对此,张大千深有体会。他在当和尚时经历到现实生活的穷困,在一些寺庙中仍然感受到世俗的炎凉,受了不少委屈,使他立志非得要出人头地,超人一等不可,他说:“和尚不能做,尤其是没钱的穷和尚更不能做”,如此就非得有“经营治术”的处世本领不可;另外,自此他便以佛门中人自许,以“大千居士”名号行世。闻名于世的大千一名由此而来。
  张大千是天才型画家,其创作达“包众体之长,兼南北二宗之富丽”,集文人画、作家画、宫廷画和民间艺术为一体。于中国画人物、山水、花鸟、鱼虫、走兽、工笔,无所不能,无一不精。诗文真率豪放,书法劲拔飘逸,外柔内刚,独具风采。张大千的画风,在早、中年时期主要以临古仿古居多,花费了一生大部的时间和心力,从清朝一直上溯到隋唐,逐一研究他们的作品,从临摹到仿作,进而到能进行以假乱真的“伪作”,如许多在市场上流通的落款为石涛等人的作品即出自大千之笔。
  张大千的画风,先后曾经数度改变,晚年时历经探索,在57岁时自创泼彩画法,是在继承唐代王洽的泼墨画法的基础上,揉入西欧绘画的色光关系,而发展出来的一种山水画笔墨技法。可贵之处,是技法的变化始终能保持中国画的传统特色,创造出一种辉煌、抽象墨彩相交的意境。
  张大千常说:一个画家,应该什么都画。他也一贯主张,不管画大画小,或工或写,都要有笔有墨,有情有趣,这样才能称得上是一幅中国画,他的画作也涉及花鸟鱼虫山水人物各个方面,不拘于成法,自成一系。
  徐悲鸿曾赞誉他“五百年来一大千”,实非虚语。
  张大千30岁以前的画风可谓“清新俊逸”,50岁进于“瑰丽雄奇”,60岁以后达“苍深渊穆”之境,80岁后气质淳化,笔简墨淡,其独创泼墨山水,奇伟瑰丽,与天地融合,增强了意境的感染力和画幅的整体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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